我在复健中。。。。。自己看都觉得写的挺无聊没意思了,沮丧,角色归霹雳,OOC归我,我已经是一个废本子了。。。。。
天迹发现自己身处一片看不到边界的漫漫黄沙之中,日头很毒让他饥渴不已,却没有一滴可以食用的水。
他就这么一直朝着一个方向走,走了不知道多久,看到一个黄沙堆上躺着一个人。
天迹稍微走近一点就看清了那个人是谁:“地冥,你怎么在这儿?”
地冥双手交叉放在胸口平躺在地上,眼睛睁大看着天空,没有望向天迹:“该我问你怎么在这儿吧,天迹?”
天迹跑过去蹲到地冥脑袋旁边,柔软的沙拥埋着地冥,天迹故意捧起一把沙从空中撒到地冥胸口:“需要我帮忙把你埋了吗?”
“那你是要把自己埋到我旁边吗?”
天迹猛的往后跳一步很是嫌弃的表示你想得美。
地冥坐起来,手随意的一撩将发中的黄沙抖下去:“天迹,你跑到我的梦里究竟是想窥探什么?”
天迹顿时气得胸口闷,伸手狂指地冥:“地冥你是想恶人先告状啊!我还想问你把我招到你梦里来是想干什么!”
地冥张了张嘴似乎正准备说什么,一阵风过卷起黄沙,天迹的身影随着风沙消失不见了。
地冥在天迹方才蹲着的位子挥了一下,收回手在自己唇角擦拭了一下低笑一声。
另一边天迹从躺椅上醒过来,大力拍着胸口吐了口气,觉得自己需要吃点东西压压惊,不然怎么会梦到地冥这么倒霉。
然后又想地冥不知道又在搞什么鬼,梦里荒凉成这样,而且还只知道傻盯着太阳看。
天迹吃着包子,就又开始打哈欠,从昨日开始不知为何他就开始特别容易困,一天至少一大半的时间都想睡觉。
眼皮好像被谁用胶黏上了。
他擦擦嘴,一屁股坐会躺椅上一手撑着头开始睡午觉。
迷迷糊糊他能感觉到自己又在做梦了,身体下垫着一个软软的毛毛的东西在驮着他走,还有微风吹过来,撩起几丝头发把他弄的痒痒的,他睁开眼看到蓝天白云暖暖的日头,一头白色的巨狮驮着他在一片汪洋大海上走着。
他咦了一下,拍拍身下巨狮叫了一声,如踏平地的走在海面上,远处天连着海,日接着天。
“人生到处从容啊~”也不管这有没有侵犯谁的名言权了。
而后他就看到这梦里唯一让他膈应的所在。
不知何时,海面升起一座冰山,冰山上站着一个让他异常觉得眼睛疼的人。
那人本来是坐着好似在发呆,却在看到他的第一瞬间露出一个堪称恶心的笑容,向他招了招手“天迹,你的梦倒是没我想象中的庸俗。”
天迹觉得自己有点气,但是还是要保持微笑。
他一个飞身也踩在冰山尖尖上问:“地冥,你搞什么?”
地冥伸手挡住天迹喷出来的口水慢悠悠道:“这可不是眩者的手笔,如此小儿科。”
说着自己先不屑的哼了一声。
天迹那个气,索性幻化出一把冰椅大爷一样翘着腿坐上去:“这不是你搞的鬼,那谁这么无聊,平时见到你就够烦了,这种私人空间还要看到你这张脸,考虑过我的心情吗?”
地冥笑哼了一下,心情反倒是不错的样子:“眩者倒是感到几分趣味啊。”
天迹翻白眼:“我又不是你这种变态。”
地冥站在天迹对面指了指天迹的椅子:“你就打算让眩者一直如此站着?”
天迹反应了一秒,而后反应过来这是在他的梦里,当然是他自己做主,也就是说他是老大,他眼一转得意的笑出来:“怎么,大名鼎鼎的地冥连把椅子都没办法了,啧啧可怜啊。”
地冥也不生气,笑眯眯看了他半天,而后伸手一挥,乘着天迹得意忘形直接将天迹扫到海里,自己一个转身用相同的姿势坐在了椅子上,望着在半空就被巨狮接住的人,重复天迹的话:“啧啧,可怜啊。”
天迹眼睛一眯,就想把那椅子化没,但是在他动手之前地冥先开口了:“天迹,你不觉得现在最主要的是要弄明白为何我们会互相进入彼此的梦境吗?”
天迹梗了一下,也知道轻重,伸手拍拍胸口大大的呼吸了一口,另外幻化了一把椅子出来,坐到地冥对面:“说吧,你知道些什么?”
地冥挑着眼满脸淡然平静的说:“一无所知。”
“那你一副知道什么的样子!”天迹受不了,就想赶紧醒过来,但是跺脚半天也不见醒过来。
地冥转过头盯着那巨狮看,看的那巨狮都要炸毛了。
天迹伸手挡住地冥的视线,将巨狮捞过来自己搂怀里揉:“少拿那种眼神盯它。”
地冥适当的表示了一下自己的疑惑:“我只是好奇为何你的梦里会出现这么一只畜生。”
天迹冷笑:“你以为是你的梦里,跟你的内心一样荒芜。”
“非也,”地冥指尖抵着自己殷红的下唇道,“我的梦里不是有你吗?”
天迹抖了一下,正想让地冥少说这种吓死人的话就发现自己醒了,剑非道站在旁边略微关切的模样。
天迹问:“怎么了?”
剑非道松了口气:“前辈,你终于醒了。”
小丑傀一看着撑在钢琴上闭眼沉睡的地冥低声呼唤:“冥冥之神?”
地冥动了一下,坐直了身体,手肘碰到琴键发出刺耳的一声音符。